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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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处于考研期,更新不稳定QAQ
原笔名是乘风沐雨

(刀剑乱舞)换个壳子去攻略 41

   「吾等大义,毫无阴霾」,看提示就是一个群体召唤类卡牌,而且“本副本时间轴”的修饰词就说明只要是在这个副本中出现过、现在存在、或者未来将要出现的“心怀大义”的审神者和付丧神都在它的召唤范围之内。

  虽然“心怀大义”这个限制条件很难达到,但在一个世界的范围内寻找,几率再小,在庞大的基数面前也无妨。

  不过,现在还不是使用它的最佳时机。

  髭切陷入沉思:

  主线任务的提示——“净化被污染刀剑本体”,就要先寻找时间溯行军的本营,或者是他们存放刀剑本体的地方。

  现在潜逃审神者的下落已经明确,他们躲在不受时之政府监管的时空缝隙,因为时之政府战力不足,没有安排专门队伍去搜查,所以还算相安无事。

  虽然时之政府的审神者对时间溯行军都持仇恨态度,但髭切还没有接触过真正掌权的人物,而且在时之政府极其弱势(只剩三个审神者,其中只有一个审神者在认真工作)的情况下,时间溯行军都没有正式攻破时之政府本部,情况异常,无法断定时之政府的态度。

  还有一点,时间溯行军如此嚣张的现在,居然迟迟没有“检非违使”的出现,这可是历史为了保护自身不被篡改生成的绝对中立者,按理来说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而且在交流中那三位审神者都没有提起过检非违使,仿佛不知道这个存在。不过有可能是因为战力紧缺,他们没有重复刷同一地图升级,所以没有看过。

  问题虽然多,但是得一一个来解决,先假装新手审神者跟随刀剑出阵,刷地图看看能不能出现检非违使。

  接下来的半个月,髭切切实地体会了一番“肝”的过程,在1-1的函馆地图重复刷了无数次,连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会出现时间溯行军、他们是什么队形、出阵地点有几棵树都一清二楚。

  皇天不负有心人,虽然概率低到离谱,但是在今天的机械刷图后,终于出现了点不一样的动静。

  时间溯行军战败后,一团黑气从王点(地图的最后一站)出现,绕着战败后时间溯行军的残骸转圈,越发壮大,最终形成一个约六尺直径的漩涡,黑气和灰气在不停旋转,一只漆黑的爪子从漩涡中伸出。

  伸出、伸出……

  那爪子就卡在那里,迟迟不动。

  对面的检非违使在尽力挤出来,即使隔着漩涡都可以感受到它的“热情”——吼声不断传出,漩涡的某几处像被攻击了一般,一会散一会聚,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检非违使的轮廓,可是闪烁着红光的细线纠集在被打散的地方,不一会就补全了黑雾,连原来好不容易出来的那只爪子都被挤了回去。

  啊这。

  “结界术!”平野惊呼。

  “嗯?你知道这是什么?”髭切饶有兴致地发问。

  半个月的“引诱检非违使”行动失败也无妨,至少得到了线索——目前检非违使无法出现,原因和那个莫名出现的细线有关。

  “嗯……这个是初代审神者相一殿的结界术。时之政府创立时,相一殿作为神术界的代表成为第一代审神者,参与了时之政府主要结界的构建。主君……之前的审神者大人参加的第一次审神者大会选择我作为近侍陪同前往,会议上有重点介绍几位初代审神者大人。”

  平野笑了笑,接着补充道:“相一殿的结界术很独特,其他审神者大人都倾向蓝白色的结界,只有她选择红色,被参会的审神者大人说是‘有大反派的气场’。”

  这大概是一个很欢快的回忆,平野在叙述时还带着微笑,语气略显急促,把故事一骨碌地吐露出来。

  “听起来很不错嘛。不过,相一殿现在还在世?”

  初代审神者啊……虽然不清楚这个时之政府存在的时间有多长,但珮的祖母参与唤醒付丧神应该就是初期的事,而珮现在看模样也有20多岁,所以肯定不少于50年。在高龄的情况下,初代审神者还会参与作战?或者她当初布置的结界术威力强大,即使过了这么久也仍发挥作用?

  “抱歉,髭切殿,我不知情。”平野有点不安地说,“当初审神者大会的时候相一殿没有出席,只有视频介绍。”

  “没事的哦,小平野。”

  髭切撸了撸小短刀的头发,将他原本整齐的发型弄得一团乱,却得到了小短刀小小的蹭蹭。

  啊,真的好可爱。

  髭切面上一片平静,心底却开始尖叫,为小短刀不自知的可爱。

  “我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髭切虽然是太刀,侦查不行,但不在夜晚的话比起人类还是胜了一大截的,在结界出现之后,他就感受到有人不断往这边赶来。

  平野一开始因为心神不定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但在髭切说了这番表意不明的话后马上察觉出不对劲,把短刀拔出握在手中,靠近髭切,警惕地望向有动静的前方。

  膝丸也拔出了刀,长刀在阳光照射下散出凛冽的光,虽然是个无法攻击的人偶,但是样子还是要做足的,增加气势。

  只有髭切还是懒洋洋地站在那里,除了目光看向前方,就没有多余的动作了,连刀也连同刀鞘悬在腰间,没有拔出。

  前方的人没有特地隐藏行踪,径直走来。

  一共三个人,如果加上他们三刃,正好是一支出阵小队的最大人数。其中,除了走在最前方的人,另外两个都是短刀付丧神。

  最前方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白石无纹狩衣配白色无纹指贯,头戴乌帽,手持蝙蝠扇,黑发黑眸,笑意若隐若现,一副标准的腹黑阴阳师造型。

  一行人越来越近,却在引起髭切他们警惕的距离外驻足,其中为首的阴阳师突然跪下,向髭切行了完整的拜礼,身后的短刀付丧神也跟着行礼。

  在沙土飞扬的战场,不管这个敬礼有多不合时宜,至少清楚地表明了他们的态度,髭切不再防备,走上前想去搀扶他起来。

  那位男子却突然开口:“恭迎髭切殿、膝丸殿,请您……救救这个世界。”

  髭切有些好奇,虽然自己确实是髭切的模样,但在只有短刀付丧神显形的世界里,他们怎么会知道他是“髭切”?

  至于拯救世界,他没有那种宏愿,他只希望把那些被掳走的刀剑付丧神本体解救出来,增加时之政府的战斗力,但这个世界最终走到什么地步,终归还是要靠他们自己。

  不过,不管怎样,不能放任他们就这样跪着。

  “这位……审神者?先起来吧。”

  男子站起身,身后的短刀付丧神们也随之站起。男子抬起头,面向髭切,直视这位从未见过的太刀付丧神开口回复:“髭切殿过誉了,在下名相原,您可直接称呼在下相原,不过在下并非审神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阴阳师罢了。”

  相原确实不是审神者,毕竟髭切在仅仅接触了三位审神者的前提下已经获得“全部”审神者认可并开启主线任务了,现在他的问话只是想试探一下政府的态度——这位相原,只可能是政府成员。

  至于他所说的微不足道的阴阳师……只能说是亚洲文明特有的自谦说辞,谁信谁傻,可不是谁都能被选择作为政府代表和一个不明态度的外来付丧神进行沟通。

  “对于这个世界,您可能有很多疑惑,请随在下前往时之政府本部,在下将一一为您解答。”

  相原低下头,一副谦卑的模样。

  “好啊。”

  髭切不在意他的真实想法,本来探寻时之政府的真正立场也是要完成的目标,正好有一个机会送到眼前,虽然不知道机会背后会是什么,但抓住它,或许就是一个突破口。

  “兄长!”

  膝丸急急地叫了一声,靠谱的弟弟担心时之政府不怀好意,想要阻止兄长一意孤行,就算满级太刀很强,面对不明数量的敌人也无能为力。

  “安啦安啦,啰嗦丸,跟着我走就行了哦。”

  髭切不甚在意,笑眯了眼,看向膝丸时眼中却是一阵厉光。

  “……是。”膝丸没有再阻止,垂头遵从。

  一行人在时空转换器的带领下来到时之政府本部。

  和万屋一样,本部也少见人流,相原带着他们走过了一段长廊,却没有碰上一个人,只有偶尔经过房屋听到的轻声交谈才表明这里并非荒无人烟。

  不过,随着相原的走动,人声越来越少,等到达目的地,四周已经是一片寂静。

  两方人马跪坐在方桌的两侧,开始正式交谈。

  总结一下交谈过程,大概就是时之政府请求髭切和膝丸出力作为奇兵去救出沦陷在时间溯行军手中的刀剑本体(时之政府已经查明了他们放置刀剑本体的场所,但短刀付丧神被结界限制不能进入,剩下的审神者和工作人员都不具备这种能力),而后将刀剑本体带回,时之政府会安排专人进行净化,髭切和膝丸也将获得时之政府能力范围内的一个要求。

  至于为什么认识从未显形过的“髭切”和“膝丸”,因为初代审神者中负责唤醒刀剑付丧神的人早已看过刀剑男子的模样,才在这次动静中注意到他们。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怎么确定你们和时间溯行军不是一体的呢?在很久之前战败局势已定,但时之政府依旧没有被攻破。”

  髭切直直看向相原,屋内气氛顿时变得一触即发。

  但出乎意料,相原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沉默。他原本平静的面孔顿时崩解,浓郁的悲伤从他的眼中透出,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他的唇颤抖了两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闭口不言。

  看着整个人变得颓唐的相原,髭切抿了抿唇,但还是坚持追问下去。

  “在下失态了。”相原努力打起精神应付面前付丧神殿下的质询。

  “是因为……时间溯行军一直无法攻破时之政府设立的结界。即使是战力差距悬殊,他们也必须按照结界的要求依据地图等级和规定人数投放相应的士兵,他们无法冲破划分的地图限制,也无法进入万屋及时之政府办公处。但是……因为结界主人精力有限,中立的检非违使也被同样限制住,无法援助时之政府。”

  那个时候检非违使的怒吼,不是因为被结界限制住无法斩杀违规之人,而是因为只能眼睁睁看着破坏历史的时间溯行军嚣张跋扈却无法打击对手。

  “那结界主人……”

  髭切继续问,现在才是关键。

  “相一大人是我的导师,因为时间溯行军的战力愈加强大,她从审神者隐退,专门维持结界的运作。她和其他几位初代审神者,作为【人柱】,一直都在时之政府的中心为结界输送灵力……剥夺了除了生存营养外的一切需求,仿佛一个器物,每时每刻,都要清醒地忍受灵力被过度索取,又压榨血肉不断生成更多的灵力以供需求,他们就这样维持了将近50年的结界……”

  相原没有再说下去,他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作为官方发言人,他本不该如此外露情绪,但面对前辈的牺牲,他又怎么能不动容?

  【人柱】这个词,向来都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它代表着,人不再是人,而是被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体,去承受过重的责任。

  从相原记事起,相一就已经担任【人柱】二十余年了,因为她是结界的主要构建者,其他几位【人柱】可以选择沉睡,但她必须清醒地承受所有痛苦,不敢有丝毫懈怠,一次松懈可能就是几个本丸的破碎。

  相原从未与相一见过面,只是在父辈的口中听说过她的故事,知道她儿时的天资卓越、少年时的意气风发、青年时的舍生取义……即使未曾谋面,相一也是他整个少年时期的英雄,指引了迷茫的他的人生道路。

  所以在那时,虽然时之政府已经式微,但在灵力不达标无法成为审神者后,他还是毅然决然加入时之政府的工作部门,连代号也取了“相一”中的一个字,一步步升到如今的发言人地位。

  “这样啊……真是一群值得敬佩的人呢。”

  即使是有千年历史的付丧神,有时也不得不为人类这个物种惊叹——在这个种族中,斗争和欲望如影随形,但这些都掩藏不了人性中的辉光,大难面前,总有人会挺身而出,成为英雄。

  更别说,虽然披着髭切的壳子,但壳子下的苏澄也是人类,也是一个正在属于自己的“英雄”道路上跋涉的人类,自然为同类的壮举而动容。

  “我明白了。”

  髭切继续说道,率先伸出了手,表示同意合作的态度。

  “万分感谢!”

  相原的声音还带着轻微的哽咽,但手已经重重握住髭切的手,用力摆动了一下。

  合作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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